谁叫他只会哄我脱裤子 (6 / 8)
“应多米。”赵笙站在他面前,背着一筐农具,他用毛巾抹了把脸上汗珠,道:“我送你回去。”
应多米情绪不高,加上一看到赵笙就心乱,只匆匆与他告别:“不用了赵大哥,我自己走。”
直到少年的背影很小时,赵笙才意识到,平时总是笑盈盈的应多米,今天连嘴角都没对他扬一下。
是因为他昨晚过火的冒犯、简陋的表白而生气?还是说,他根本就不在意他,像路过任何一个同村人一样与他擦肩而过。
太阳落山前应多米到家,吴翠正在院子里嘬嘬地喂鸡,应老三果然走了。
没人陪他打纸牌唠闲磕,应多米呈大字躺在床上,思索要不要下楼看会电视,翻了个身,余光却瞥见了床头柜夹缝中的一抹红——
他撑起身体一看,是昨晚那条红裙子,他竟忘了让赵笙拿走。
怕被奶奶看见,他将装裙子的包裹系好塞进床下,准备找机会悄悄放到赵五家。
想到赵笙,他自然又想起自己那虚无缥缈,而又近在咫尺的“婚事”,愈发觉得像个玩笑,应老三已经是这世上最疼他的人了,却连经常陪他都做不到,更不要说永远顺他的心意,宁愿让他孤零零地在家伤心,也不肯多留哪怕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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