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重病 (2 / 13)
周渭听着姜黎昕蛮不在意的语气,忽然有些羡慕,果然少年不识愁滋味。即使亲口戳破了别人藏的最深的伪装,也可以像没事人似的,一点让人下不来台而愧疚的觉悟也没有。
自己有多久没这么自在过了?
姜黎昕虽然总令人生气,但确实也让周渭觉得自己好像年轻了几岁。
这段时间总郁结在心中的惆怅,也好似消减了几分。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旁观者清。
晚高峰,街上的车川流不息,他们是都是通向回家的路的,通往他们爱的,也爱他们的人身边。
周渭忽然释然了,姜黎昕这话也没说错。不光没错,还醍醐灌顶。
他总是执着于江逸对自己的善意,可善意背后呢?自己又何尝不是一种自作多情、一厢情愿。
如今再去讨论江逸其人如何已无意义。
周渭忽然觉得自己浑身轻松,他想,他现在才真正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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