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死者之城）第二十四章：血王座的崩塌 (2 / 5)

        她额头渗出冷汗，却对拾扯出个扭曲的笑：「看来…我b较喜欢真实的疼痛。」

        白sE巨人发出了类似婴儿啼哭与玻璃摩擦混合的声音，那冠状器官上的所有眼睛同时转向拾柒。

        「你呢，不朽者？你在害怕什麽？」那些莉莎的眼睛眨了眨，「让我看看…是这个吗？」

        瞳孔中的影像变了，不再是血腥的战场，而是白sE公寓寂静的花园。那株永不凋谢的玫瑰正在枯萎，花瓣一片片落下，化为灰烬。

        拾柒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就这？」她轻声说，指尖的黑雾开始以不自然的频率震动，「你以为四百年的等待，会惧怕这种程度的幻象？」

        黑雾第一次完全展开。

        它不是攻击，也不是防御，而是如同某种宇宙背景辐S般充斥了整个腔室。

        那些由手臂与眼睛组成的冠状器官突然僵住，掌心的眼睛惊恐地转动，试图避开黑雾的触碰。

        「你犯了一个错误，」拾柒的声音在黏稠的空气中异常清晰，她向前走去，黑雾如忠诚的仆从般为她分开道路，「你以为你在品嚐我们，实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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