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入我身体后,控制的非常好,使我极力的希望他快点。 (3 / 11)
“别说了,现在你主要是养好病,我不是那么能够轻易离开你的。”
我听后,又大哭起来,爬在上官的身上,哭的好伤心,哭的好可怜,一种很痛楚的样子。上官可能心生怜悯,不由自主的又把我揽在怀里。我在上官怀里更加痛哭起来——我病好了以后,感觉上官对我好像没有以前那么好了,我想肯定与于宽的事有关,他还在怀疑我和于宽有关系。我应该想办法让上官相信我,我和于宽并没什么。
这种事是越解释越麻烦,也不能让于宽过来对上官解释,这样无疑又是“此地无银三百俩”。我只能借助于宽和他老婆的共同解释。
我琢磨了半天,想出个办法,这样既不用解释,还可以很快使上官相信我,同时我也知道了于宽到底是不是在玩弄我。
我给于宽打电话,让他到GU市来,我有事找他商量。于宽如约来了。我问于宽:“你和你老婆是不是很难离婚?”
于宽说:“是的,她根本不同意离婚,总是要Si要活的。我已经没办法了。非要和她离婚,就必须到法院起诉。”
现在我也看不出来于宽是不是说的真话,不过已经都没有用了,我关心的是让上官相信我,让他感觉我和于宽没什么关系。解铃还需系铃人,我只能借助于宽和他老婆了。想到此,我对于宽说:“你既然离不掉婚,就不要离了,你和你老婆和好吧。”
“为什么?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想了很长时间,我和上官还是有很深的感情,前一段时间,是我自己考虑的欠佳,和你做了不应该做的事。现在我们把这些都忘记吧,我们重新开始。上官怀疑我和你有关系,我估计你老婆也在怀疑你和我有关系,我们两个发生的事,只有我们自己知道。现在我们要消除他们两个的怀疑。”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但不知道怎么个消除?我听听你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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