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妈妈 (1 / 8)
他维持着这个姿势,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窗外宋悦模糊的笑声彻底消失,直到楼下隐约传来佣人收拾花园的细微声响,直到阳光偏移,书房内的光影变得昏暗不明。
身体的剧痛在麻木中渐渐平息,只剩下灵魂烙印处持续不断的、如同被冰针反复穿刺的冰冷灼痛。
他缓缓地、极其艰难地撑起身体。
每一次移动,都牵扯着全身的酸楚和烙印的刺痛。
他靠在冰冷的窗台上,目光空洞地扫过地板上已经干涸发黑的血迹,扫过玻璃上那片刺目惊心的、无法擦拭干净的暗红污迹。
那污迹像一张巨大的、嘲讽的鬼脸,无声地映照着他此刻的狼狈与绝望。
他慢慢站起身,身体虚脱得晃了晃。
没有再看这书房一眼,只拖着沉重如灌铅的双腿,一步,一步,极其缓慢地挪向门口。
脚步虚浮,踩在地板上几乎没有声音,像一个在黑夜中踽踽独行的幽灵。
走廊里空无一人,寂静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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