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我不能赌 (2 / 6)
先斩后奏,是她唯一的路。
青年本就无波的双眸在听到她的回答后似乎冷淡了几分。
随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那一点冷淡逐渐变浅,消匿,化散做了眸底的琳琅清波。
一瞬间的情绪尽消,沈烈静静注视着她,像是在仔细观察她的模样。
郑婉自己现下是一副男人模样,这样被他看得有些别扭,便稍微转了转头,避开他的视线,“所以...你很生气吗?”
沈烈把她的脸捏回来,轻飘飘道:“有什么好生气的,你平素便是未雨绸缪的人,既同我来了南防,便应当自有一番筹谋,我多少也猜到了一点。”
说罢他枕臂上下打量她一番,散漫一笑,“不光脸变了,x小了一圈,腰粗了一圈,连个子也垫高了不少,你这男人装的,还算像模像样。”
郑婉却是有些不知如何回答。
本以为总该同他好好认个错,她也做好了这事一时半会儿掀不了篇的打算,不想沈烈不说生气,眼下连一点惊讶都瞧不出来,似乎的确如他所言,是清楚她有这份心思的。
她总自诩同沈烈是一般无二的人,但倘若此刻身份对调,她扪心自问,大约是做不到沈烈如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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