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赌服输。” (2 / 6)
烛光缓缓,如同溪流涌动在人身上,抚锋化刃一般,给两人都平添了几分身上不大得见的温和。
青年的目光一顿,落到郑婉被烛光衬得有些朦胧的侧脸。
她半垂着长睫,指腹轻轻绕着发尾,不知在想些什么,是很安静的姿态。
完颜异垂眸瞧了她半晌,忽然开口:“方才你可觉得不舒服?”
他冷不丁这样又问一遍,郑婉正是累的不想思考的档口,便莫名地又想起方才已有些模糊的回忆。
许多事情,脱离了原本的状态后再度回想起来,其实会让人有些无所适从。
尤其是当她清楚,那时所言,并非出于游刃有余的理智,而是下翻江倒海的真言。
而这份,究竟是否只是因为一时欢愉,郑婉自己心下已有了朦胧的答案。
迄今为止,郑婉自问情况脱离控制的瞬间数不胜数,但细数从前种种,至少她对自己的感知是很清晰的。
她从来是其中唯一不变的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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