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安慰的话就在周钰嘴边,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等待的煎熬让人度日如年,长久的静默里,瞿清忽然想到了什么,唇角颤抖:“为什么恐吓信会寄给瞿溪?”
“她明明和康和业务一点关系都没有,”瞿清拉着周钰的手臂,转头问她,“瞿溪最近在做什么?”
“我现在就帮您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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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舟握紧方向盘,一路车开得飞快,呼x1低沉。
那个移动y盘里的东西是他备份交给瞿溪的,她被盯上,有自己的一部分责任。
街道的树影迅速后退,油门几乎被加到底,手心紧张到微微出汗。
“瞿溪,”方舟接通她的电话,“你先不要出门,我从停车场的电梯上去,电话保持通畅,只有我让你开门的时候,才能开。”
瞿溪靠在房间门后,声音微颤,“我以为我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但现在才发现,现实b我想得更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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