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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护仪突然爆出尖锐警报。程郁在眩晕中看见自己的心电图变成双相波——一道属于自己,另一道陌生的波形正逐渐覆盖原始频率。
陆徊的手掌突然覆上他左胸:"嘘...别怕。"橡胶手套在皮肤表面擦出奇异的热度,"只是心脏记忆在苏醒。"
诊疗室的恒温系统发出轻微嗡鸣。程郁在药物作用下变得迟钝的感官里,唯独能清晰感受到陆徊的婚戒正卡在自己尾椎骨凹陷处——那圈金属比任何医疗器械都要冰凉。
"最后一个问题。"陆徊的呼吸喷在他耳后,手指却探向更私密的区域,"当沈墨用德文念医嘱时..."
监护仪的导线突然被扯落,警报声戛然而止。黑暗中,程郁听见陆徊解皮带扣的声响,和一句淹没在吻里的低语:
"...这里会像现在这样颤抖吗?”
诊疗床的皮革在程郁膝下发出细微的呻吟。陆徊解开领带的动作像在拆封精密医疗器械,丝绸布料滑落时扫过程郁绷紧的小腹。
"转身。"
程郁在命令下翻转身体,后腰撞上早已预热的检查灯。金属灯罩边缘的刻度线硌在皮肤上,370C的柔光将他左胸的疤痕照得纤毫毕现。陆徊的指尖沿着疤痕走向涂抹导电凝胶,冰凉的触感让程郁浑身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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