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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徊的声音从阴影处传来。男人斜倚在真皮诊疗椅上,白衬衫领口解开了三颗扣子,露出锁骨处一道淡色疤痕。他指尖把玩着银质听诊器,金属链条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程郁的指尖停在衬衫第四颗纽扣上。那里覆盖着左胸最敏感的疤痕组织,每次触碰都会引发轻微痉挛。
"要我帮你?"
陆徊突然起身,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声响让程郁肩背绷紧。温热的手掌覆上他的手背,带着威士忌醇厚的香气。纽扣一颗颗解开,听诊器金属头已经染上陆徊的体温。
"呼吸。"
程郁深吸气时,陆徊的拇指擦过他右胸下缘——那里有颗浅褐色的痣。三年来每次复查,这个动作都像某种隐秘的仪式。
"心率108。"陆徊摘下听诊器,金丝眼镜链垂在程郁裸露的肩上,"比平时快20%。"
酒精棉球擦拭心电监护电极时凉得程郁一颤。陆徊的动作忽然放轻,指尖顺着胸骨下滑到疤痕起点:"这里还疼?"
"下雨天会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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