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冬 (2 / 7)
谢津走在她后面,如每一个来参加葬礼的人一样穿着黑sE的衣服,他静默地跟在徐因身后,一言不发地注视她的背影。
他听到了细微的cH0U气声,不确定是不是她在哭。
她应该是吓坏了,任何一个人知道自己分手三年的男友其实是自己同母异父的哥哥都会吓到,更何况知道的地点还是母亲前夫的葬礼上。
徐因的步伐停在走廊尽头,她终于发现自己在闷头胡走,母亲急急小跑过来拉她的袖子,压低声音问:“你今天是怎么了?不要惹事!”
喉咙中似有什么梗塞着,气息胡乱地堵在那里出不去,徐因只好点头,她挣开母亲的手,将发抖的手指藏进口袋。
徐因用余光望向谢津,他没看她,刻意避着她的身影,领着母亲往灵堂去。
谢津的父亲谢铭生前是一名高中历史教师,教龄近三十年,因而来与他送别的人很多,有老有少,大多是他过去的学生。
徐因听到谢津在向来客介绍他们的身份,这位是他的母亲,还有他的妹妹。
于是来客们也纷纷对徐因说:“节哀。”
徐因大脑生锈般地木讷,半晌过去,她意识到这些人大概把她当成谢铭的亲生nV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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