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如同惊雷劈在李存引心头。他霎时面色惨白,一口鲜血猝不及防地喷涌而出。头缓缓歪向一边,心神激荡之下,竟是晕了过去。
蔺怀宁怔了一瞬,掐着他的人中将他弄醒。李存引的睫毛微颤,幽幽睁眼,神情仍未从方才的打击中缓过来。
蔺怀宁心中一阵狂躁。他不知自己在气什么,是气李存引昏厥时的脆弱,还是那句“你有没有喜欢过我”的天真。
他忽然伸手,一把扯下了李存引身上最后一件里衣,布料撕裂声在静谧的空气中格外刺耳。
蔺怀宁抚上他骤然绷紧的腰肌。手掌下的肌肉颤抖着,稍稍一掐就是一道红痕。他情不自禁地低头轻咬,又痒又麻的触感让李存引忍不住挣扎起来。蔺怀宁抬头望去,却见李存引的神情是那样冷漠,他看着自己,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蔺怀宁被这样的眼神刺痛了。他将李存引翻过身,双手扳在身后,脸朝下压在床上。他把李存引剥得精光,自己却仍是衣冠楚楚,只是撩开下摆,贴着李存引光裸的脊背覆上去,膝盖顶开他颤抖的双腿。没有任何前戏,直接重重碾进去。
“夹这么紧给谁守贞?”
蔺怀宁揪着他头发往后拽,李存引身体抖得厉害,却没有出声。这并没有引起蔺怀宁的怜惜,反而换来更深更重的顶撞:
“你倒是喘一声啊!”
李存引终于从喉间溢出半声呜咽。他双手虚握成拳,指甲深嵌进肉里。然而他断了手筋,握拳也握不紧,被蔺怀宁强硬地扯开手指,被迫与蔺怀宁十指相扣。
两人身下逐渐溢出鲜血,顺着李存引大腿内侧流到锦褥,浸出巴掌大的暗斑。蔺怀宁稍稍停了一下,状似温柔地问了一句:“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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