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精液射在了男人的西装外套上,而刚才他好像听见有人说这个人待会儿有事要做。
穿成这样过来,应该是要见什么人的吧。
魏利弟忐忑起来,害怕地抬起眼睛看向男人。
西装男冷冷地扯了下唇角:“现在知道怕了?谁允许你随随便便就射的。”
“……对不起。”紧张的情绪激发了快感,魏利弟感觉性器有些发烫,好像又想射了,只好伸手挡住,“我不是故意……是你弄得太,舒服了。”
西装男正在脱外套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後把外套扔到了茶几上,冲旁边的两个男大学生抬了抬下巴,其中一个立马会意,拿起了男人的外套:“宸哥我帮你约干洗。”
男大学生拿着外套走远了,西装男松开魏利弟,慵懒地往後靠着。
“看来我今天的相亲得推迟了,你说怎么办呢。”
……原来是准备去相亲,魏利弟更加惶恐:“你,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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