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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明川定定地站在她面前，一动不动，固执地等着她搭理他。

        等用完餐，他周到地为她递上纸巾擦嘴，泠月起身要上楼，他就把她抱了上去。

        没有顺从，也没有反抗，就像当他是空气一般存在着。

        他一整晚胆战心惊地面对她。

        泠月要去洗澡，他说怕她在浴室里摔倒，执意要陪着她。

        推拒再三无法回绝，她也就这么同意了。

        周明川给她涂满了绵密的香氛泡沫，再用温热的水轻柔地冲洗掉，为她擦g了水渍穿上睡衣，把她放进丝被里才安心下来。

        “你不用这么一副愧疚的样子对着我，这都是我自找的。那天我是自愿和你做的，我是条成年的鱼，本来就该学会对自己的选择负责。”

        她说的不是气话，那时候的她只想着能让周明川为她父亲找医生就行了，只要他答应她，她可以拿出自己的所有来做交换。

        包括生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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