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五十七四脚蛇(擦边等) (1 / 6)
头顶那方纱帐上暗绣的缠枝四季花先是渐渐在视野中变粗,成了矮胖的绕枝倭瓜。紧接着又慢慢变远,变成伶仃细瘦的狰狞四脚蛇。
最后四脚蛇手连手脚连脚开始撅PGU晃脑袋转圈,在素白轻纱上伴着满视野闪烁的星点大跳一段激情四S的火辣钢管舞。
梁曼窝在床榻上,整个人蜷成一团。
她嘴里含咬一角布巾,额上布满水珠。身下的床褥已经被热汗洇出一道深sE的人形印子。
即使眼睛已经花到几乎什么也看不清。但她依旧徒劳的SiSi瞪住床帐上那只四脚蛇,就快要将床帐盯出个窟窿来。
此时的心脏已经成了负担。
x口酸痒刺痛,热胀难耐。只一点薄如蝉翼的布料也蹭的生疼。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已经响到可以盖过喘息了,但却无计可施。梁曼努力集中涣散的心神,在脑子里默默为钢管舞数拍子。耳朵却不能自已地牵挂在另一人身上。
又或者说,牵挂在他所发出的所有声音上。
那个人斜躺在地上的木质摇椅里好整以暇地翘着脚。他在吱嘎吱嘎晃椅子。
一切似乎和往常没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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