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夏奇道:“原来这么近。那为何你们不去洗呢?”
川瘸子不好意思道:“嗨…洗g净了那还怎么要饭啊!穿的gg净净的那还是叫花子吗?”
连夏想了想点点头。不错,是这个道理。
他起身拎住梁曼领子就往外走。刚走至门口又想起什么,回头询问:“劳驾。请问谁有胰子能借我一用。”
几人忙从各种犄角旮旯稀奇古怪的地方里掏出些油乎乎的胰子来。还有个老头抖抖抖拿出包草木灰,说:“我就拿他洗头,可g净了!”
连夏看着对方油到黏住苍蝇的一缕灰白头发。犹豫许久,到底还是皱眉接过来。他扔下些碎银子拖着人走了。
……
帘子外的川瘸子一边和着雨声唱歌,一边乐颠颠地跟着节奏挥鞭子。
因了多赚来的几两银子,他现在唱着的是一首老家的欢畅小调。只普普通通一个字就七扭八歪地高高拐出八个音来,与车顶上窸窸窣窣的寂寥雨声相当不搭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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