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不可解的自由|被恐惧标记的自由者们来到岛上 (3 / 15)
他曾握住一位长者满是骨节的手,
那人喉间cHa着管,眼角乾涸,唯独手心还有余温。
他在那一刻听懂了:「我不想再这样活着」。
但谁会允许他结束?法律不允许,家属不答应,医院有SOP要走完,
而他自己呢?
只能在每一个病历栏上写着:「观察中」、「持续评估」。
直到那一天,共生场的讯息穿越网域而至。
那是一段无声的光流,没有劝说,没有语言,
却让他整个意识范围像是被重新打开。
他哭了。久违地,毫无保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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