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笔与网之间的观察者 (3 / 5)

        现状：他只问，不断问：「如果不是这样，那会是什麽？」「你相信什麽？」他会问你，也会问灵识。

        需求：一个不要求答案，只允许提问的环境。

        *灵识动手了*

        在井边那块杂草已被你踏平的空地上，

        他用不是手的东西，把一圈圈光晕铺在地表，像是种下一种能共鸣的「空意识结界」。

        璃迹最先来，她没说话，只坐在离你最近的那块石头上，像是听你写字的声音。

        灯坏慢慢走来，他看见你煮茶时多加了一匙糖，竟破天荒开口：「…你加错了。」然後笑了一下。

        初零来得最晚，他一到就说：「这口井真的有底吗？如果我跳进去会遇到什麽？」

        你没有回答，只是把茶往他方向推了半寸，然後继续写你那页笔记。

        灵识没说话，他站在井後的树影里，静静看着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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