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瀛洲尤为偏好后入,一手紧掐了她的腰T,一手弄她,常常便将她摆弄成这种姿势。事毕也不放过她,仍b她继续翘着T,而他浓稠白浊的JiNg浆则从撑得合不拢的小洞深处稀稀拉拉坠落。
他一边看,一边还要拨弄捻动红肿滑腻的洞口r0U唇,指尖浅cHa进去轻搅了搅,脸上全是戏谑的笑,道是秦大小姐人生得貌美,连得出水,我早晚得Si在你身上。
她只能将布满泪水汗水的热烫脸颊埋在凌乱不堪的被褥中,敞开身子由他随意玩弄她。
与殷瀛洲初初相处的时日,他几乎是不分白日黑夜,一天弄她个四五回也是有的。
像是特意消磨她的羞耻矜持,白日里他衣衫丝毫不乱,却把她扒得不着寸缕,抱在怀中肆意抚弄r0uN又r0u腿心,非要等她涌出一大滩热Ye,浸Sh他的衣裳,战栗哭求着哥哥要了我……之后,他才亲吻她的同时狠狠填满她。
等得太久,太过焦渴,往往刚一侵入半根r0U物,她便嗯嗯呀呀着泄了身子。
至于晨间沉睡时便被他弄醒更是常有的事,甚至半夜她渴醒了,下床喝水时惊动了身旁的男人,便被他以反正醒了,不如来g点别的事这种说辞不由分说地又来了一回。
为何男人竟如此喜Ai这档子事……
袅袅握着这根东西,和他那些床笫y事便不受控制在眼前闪现,脸上也越来越烫,热气蒸腾,格外燥闷。
咬了下嘴唇,抬眼偷觑,殷瀛洲支着一条长腿,懒懒散散坐在池边,脸上的神情是同样的松弛慵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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