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章 (4 / 20)
第二次,他改蹲房梁,结果睡得不知天地为何物,呼噜声震天响。我抬头唤他:"这位梁上君子,呼噜声都快震塌房梁了。"
他惊醒时嘴角还挂着涎水,剑尖抵着我喉咙,眼睛却黏在桌上的点心上。我夹了块桂花糕给他,他一边狼吞虎咽一边嘟囔:“别以为这样就能收买我。”
可笑。杀手的尊严竟敌不过一块点心。
第三次,他终于“学聪明”了一在茶里下药。
我早将他的蠢态尽收眼底,他蹑手蹑脚溜进卧房,药粉抖得太急,半数撒在了袖口。
他缩进雕花衣柜,却忘了自己熏的梅萼香浓烈扑鼻。
我猛地拉开柜门,阳光劈在他错愕的脸上。“下次做任务,别熏香。”我“好心”提醒。他恼羞成怒,抓起茶盏一饮而尽,随即僵在原地。
那盏茶,他方才下了药的。
蒙汗药?不,似乎是春药。
药效发作时,他眼角泛红,呼吸灼热,竟鬼使神差地吻了上来。我本欲推开,却被他生涩的触碰撩得心神一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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