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章 (2 / 20)
宋夫人总用怀疑的眼神打量我:“那枚玉佩……当真找不到了?”
我低头咳嗽,让苦涩的药味掩盖心虚。
宋家大哥的目光像刀子,仿佛我多喘一口气都是与他争夺家产的罪证。
于是次日,我便“意外”坠马,成了个瘸子。
瘸了也好。至少他们这群人都放心了,一个残废,能翻出什么浪?
我学会用温润如玉的笑容粉饰太平,用轮椅上的孱弱姿态麻痹旁人。
可每夜熄灯后,我都会撑着床沿站起来,在黑暗中一遍遍练习走路。腿骨疼得钻心,可我偏要给自己证明,这副身子不是废的。[br]
师兄常来“探望”我,带着讥讽的笑意:“师弟,你这‘二公子,当得可还舒坦?”他是宋家旁支的心腹,负责监视我的一举一动。
师兄递给我一封信,信上只有寥寥几字:杀真正的宋瑾承。
我嗤笑一声,将信纸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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