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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们的身T并不泾渭分明。
以前他总半夜偷m0进她的床,先软声蜜语唤她姐姐,要说得她合意了,他才接着手往下,分开大腿后用嘴让她快活,偶尔才能求得她用手碰他。
她不会,前几次总扯得他疼,他不敢出声,怕她以后不碰了,只好又痛又愉悦地忍下。怕她下一秒又不乐意,不时讨好地细细密密吻她汗ShSh的颈子,把所有柔情都袒露给她。
她表情那么厌恶,却又不拒绝他。
谢冷雨当时从不细想这其中的曲折,想当然觉得这样下去是因为她也在贪恋他,只是口是心非。
越这样想他越溺进去。
直到她让他清醒。
无望的滋味,他仍记忆犹新。
谢冷雨又看到了她手上的戒指:一个被别人心疼过、怜Ai过的印记。无数日日夜夜里,他能想到他们曾经如何翻滚、什么姿势、怎么如胶似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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