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姜荔摩擦双手,薄烨霖脱下外套遮住她的双腿,女孩纤细的腿都是一些红痕,手腕处还有大块淤青,男人狭长幽冷的鹰眸盯着她看了片刻后:“他就是这么对你的?”景桓秋那狗崽子迟早残!
姜荔望着手腕处的淤青不以为意:“没什么事,是我不听话不肯给他口,还咬了他,我咬的很用力,他就给我吊起来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姜荔对于这种生活已经习惯,她不会产生心理阴影,薄烨霖听着只觉得怒气上升。
薄烨霖:“他还喊你口?”
姜荔:“你以前不也喊我口?”
薄烨霖推开车门,姜荔伸手拉住他。
姜荔:“你要去哪?”
薄烨霖:“杀了景桓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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