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到了这刻，眼看着两个人无话可说，郑折海才开口问。
她对路赫的青睐太扎眼，让他越是看越是沉默。
在知道郑折海心思后，听他问这话，初惜侧了侧脸没有看他。
还没等到刺激路赫，竟然就刺激到了郑折海。
哪怕明知道是自己刻意引导的，如今的场面也是初惜不想面对的。
她想了许久，才想到那借口：“他之前，救过我，不是吗？”
沉默化作了更深沉的东西，缠绕上了郑折海，他似乎无话可言。
“也是。”郑折海想，就像是初惜之于他，如今路赫之于初惜，或许就是这样。
但他知道又是不同的，要是初惜只是陌生人，无疑救了他，他也不会有过多的情绪和想法，对她的喜欢不是一蹴而就，而是细微的，积攒着，在那一刻突然冲破了掩盖，像是熔浆似的喷发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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