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血红之sE还是刺痛了她的双目,让她睡得极不安稳。她也看过一些医术,知道她这个月份的宝宝,在娘胎里或许还没有米粒大点。大约若是掉了下来,混在留下来的血水当中,连母亲都不能察觉。
是以越想她就越发害怕起来,总在杞人忧天地担心着会不会她的孩子已经不在了……
她将双手合拢搭在平坦的肚皮上,迫不及待地期盼着宝宝快些长大,她能早些感知到宝宝在她腹中的胎动,这样才能让她安心。
略睡了阵,华夫人轻柔地将她唤醒,又喂她喝了一碗安胎药。这碗药的味道和平常所见的那种安胎药并不一样,婠婠轻轻嗅了嗅它的味道,发现里面好些药材的气味并不是她所熟悉知道的东西。不过既然是r母们检查过无误,亲自递到她嘴边的,她也没多想就服了下去。
这副药下去后不久,她便感到腹部涌起一阵温暖的热流,似将她妥帖轻柔地包裹了起来,让她感到如在母亲的子g0ng里那般舒适。
她在睡梦中舒展了眉头。
傍晚时分,婠婠再度醒来。既然好不容易得到再在婠婠身边贴身照顾她的机会,华夫人凡事不放心交给他人,日夜不分地守着她,连洗脸梳头这样的小事都要亲自为婠婠做。
婠婠略劝过她两句,让她乐得去享享清福偷把懒才好,她不听,说自己还健朗的年纪,想多陪在她身边,她只好不再说什么。
华夫人端来热水给婠婠洗脸,婠婠便问她方才她端来的是什么药,她吃了觉得很好,又请nV医吏们来诊脉,医官们也说她的脉象平稳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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