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纳罕,轻轻拍了拍婠婠的手:“怎么了?可是他给了你委屈受?憔悴成这个样子。”
被母亲这样一哄,婠婠突然就压抑不住了自己的心情,呜呜咽咽地一下子被激出了眼泪,好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其实她不想让母亲担心自己,更何况如今的境地也是她自己选择的结果,她更耻于让母亲看见自己的失意憔悴,会让她感到羞耻。
她哭花了妆容,月桂端来一盆热水,绞g了手帕给她擦脸。热水氤氲着,似是唤醒了婠婠的一点神智。
“他打我了。”
她低声道。说罢又拾起了盆中的手巾覆在面上,不想去回想昨夜的事情。
此话一出,太后等人的面上具是B0然大变。
“打你?他敢打你?他打你哪了?!要紧吗?良心被狗吃了的下作娼妇养的烂货,他怎么敢对你动手?真当我Si了——”
云芝立马扯住了太后的衣袖,疾声规劝:“太后这话可轻易说不得!”
一则是如今人家已登大宝为天下至尊,二则殿内还有个不明白晏珽宗身世的华夫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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