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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会发现,爱而求不得才退而求其次,有了用作画这种方式来留下他的样子,仿佛他永永远远都是只属于自己,无人能窥见,无人能置喙的珍宝。
什么时候爱上的呢?
大概是他每一次的出现,说的每一句话,每一次走进宋峻北无人问津的心,轻叩心扉,每一次的打动。还有每一天有他造访的或柔情或热烈的梦,在现实和梦里都会出现的,他的每一个笑。
每一天过去,每一次碰面过后,心里都更加喜欢和爱他。
宋峻北爱他合眼缘的样貌,爱他絮叨,爱他像撒娇一样讲话时的嗓音和语气,爱他偷看自己,爱他双眼,爱他品性,爱他灵魂,爱他赤诚纯洁的心,爱他沉溺于情欲时控制不住的情态,爱他好像真的会万劫不复地爱自己。宋峻北连他的孤单心事也一并爱了。
宋峻北唯独厌恨他们之间不负责任的荒谬协议,把所有事情都冠以了俗套下作的肉体置换金钱的交易的名号。可若没有这一纸协议,宋峻北如何才能靠近他,将他留在身边。
在最阴暗的念头里宋峻北甚至想过将他囚禁起来关一辈子,尽情实现对他的那些性幻想。特别是他如眼下这般身着婚纱跪在床上,自愿满足宋峻北掩埋在心底最深处的愿望与执念。这给人一种错觉,好像他是属于宋峻北的,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他问宋峻北亲够了没有,宋峻北怎么可能亲够。宋峻北还想再亲他五分钟,五十分钟,想每天都和他见面,见面就开始亲吻,亲得他喘不过气来,嘴巴亲肿,亲到床上,再故意粗暴地撕烂他的衣服,提枪上阵亲自惩治他,让他后悔总是幼稚又自大地挑衅和撩拨一个男人的欲望。
有在宋氏和OU+集团的身家,宋峻北是不是也可以像其他权贵和富豪那样,有权豢养一只金丝雀?是不是可以真的行使一下金主的权利,是不是可以将新娘子锁在床上夜夜欢度春宵,是不是可以将这一纸契约延续到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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