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乔逾的心情也变得好极了。
他学之前宋峻北的样子,拿到飞机杯先去把内胆取出清洗,再倒入润滑液,还往自己小兄弟身上也涂了一些,最后他开始理直气壮地做“热身”。
画室里响起一阵电机的嗡鸣声,伴随着愈来愈难以克制的低弱呻吟和急促的抽气声。
哼哼唧唧的,细若蚊蚋。直至最后关头,猛喘一声,接着便是长长的喟叹和吐气。一听就是爽得到了头,出来了。
宋峻北留意着身后的动静,心道他倒学会自己享受起来了。刚转过身去,便恰巧和乔逾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乔逾躺在沙发上酥得没有一点儿骨头,满面绯红。这下猝不及防,更是尴尬得紧急挪开了眼。飞机杯随手放在肚皮上,他捂住被浊液弄脏的腿间,还有屁股,情急道:“先、先别看我……我还没好。”
本来以为晚上以奇怪的方式梦到了宋峻北,这种时候会很难直视他的脸。但没想到,濒临高潮之际,气都喘不匀了,乔逾却下意识地看向宋峻北的背影,找他的眼睛。
现在是场外时间,镜头没在对准乔逾的方向。
但下一刻,镜头就转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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