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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脱到这里就好,坐下吧。”宋峻北说,“把鸟拿出来。双腿打开。”
“腿再岔开一点,至少90度。”
“手背到椅子后面去。”
“坐直。衣服咬好,别掉下来。”
宋峻北慢悠悠地问:“你希望我用绳子把你绑在椅子上以固定姿势吗?多动症的小朋友。”
……
乔逾羞愤欲死。耳朵里是男人不带感情指挥的声音,代替了他缺氧的思考。遵从指令到后来他整个人都晕了,脑子里嗡嗡发响,直接超载过了热。
宋峻北一面盯着他,一面手上哗哗画个不停的时候,乔逾就在混乱地胡思乱想,脸上是堪比烧伤一样的灼烫。
凉风舔舐过他的胸和小腹,引起阵阵瑟缩。那正被男人注视着的两粒乳头又好像莫名发热,被视线围追堵截。乳首硬挺着支起,撑住了压在上面的那点衣服的重量。敞在外面的下体却软趴趴的,被内裤勒得有些难受,十分可怜。
……脱干净了都没有现在这么羞耻。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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