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梵背着猎鹰,头也不回离开泉玉宫。他知道,习之远为了让猎鹰牵绊住他离去的脚步,绝不会再让猎鹰醒来。
宫门外的空气仿佛凝结成冰,刺骨的寒风如刀锋般呼啸而过,刮得许梵睁不开眼睛,在他脸颊上划出道道刺痛,仿佛无数把锋利的小刀在皮肤上来回切割。
这样的寒冷反而衬得脖颈间猎鹰的呼吸更加滚烫,每一次吐息都像是一团灼热的火焰,烙在他的皮肤上。
猎鹰的体重远超许梵的预期,他每向前迈出一步,背上的重量就像是翻倍增长。沉重的负担压得喘不上气,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疼痛。
他强忍着不适,一步一步艰难地在蜿蜒曲折的山路上前行,每一步都像是在与整个世界对抗。
脚下是习之远特意为他准备的意大利进口小羊皮皮鞋,精致的手工缝线和柔软的皮革本该是身份地位的象征。
这双适合在红毯上优雅漫步、在豪宅里从容踱步的奢侈品,此刻却成了他的累赘。
粗糙的山路上遍布着大大小小的碎石,锋利的棱角透过薄薄的鞋底硌得他脚心生疼。皮鞋光滑的鞋底在石块上不住打滑,许梵只能将上半身后仰以保持平衡。
他的双手因长时间用力而酸痛不已,再也抓不住猎鹰的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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