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甜,自我扩张,主动骑乘,毫无章法的侵略, (2 / 5)
他纤长手指在真丝床单犁出蜿蜒沟壑,如同冰川在月光下崩裂的纹路。
当最后一根绷紧的神经断裂时,他舔了舔自己的手指,沾着湿意的指尖探向隐秘的褶皱小穴内,近乎自虐地拓开紧窒的甬道。
「插进来。」许梵从齿缝挤出嘶哑的命令,眼尾洇开的红潮漫过泪痣,如同雪原上溅落的朱砂。
他俯身的姿态像扑火的蝶,却在触碰江之远唇角时,化作蝴蝶停驻花瓣般的轻吻。
冷汗顺着脊柱蜿蜒,在月光下折射出珍珠母的光泽,青年喉间溢出溺水者般的呜咽:「快点,肏进来······」
月光将他绷紧的腰线镀成银弓,腿根滴落的水渍在床单绽开墨梅。
江之远凝视着眼前陌生又熟悉的许梵,内心既紧张又兴奋,素日里从容优雅的面具碎成齑粉,露出内里鲜红跳动的血肉。
他无意识地吞咽唾液,喉结在对方残留的齿痕上滑动:「你、你教教我······怎么插?」
许梵的理智浑浑噩噩,咬紧下唇不作声,薄唇被咬到褪去原本的血色,像雪地上的残梅。
他眼睛积了湿意,呼吸越来越急促,口中不断催促着:「快点······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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