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比他想象中更年老些,听严陵说太后是先皇还是太子时娶进门的正派太子妃,而慕书然的生母比她之前年轻十余岁。
先入为主的缘故,慕书然始终有些畏惧她,低垂着头,努力避开那双古井般幽深莫测的眼睛。
“太后,江州的那些儒生是否可以网开一面,毕竟……”
太后将手中的瓷杯在旁边的檀桌一搁,冷冷打断道:“皇帝什么时候对朝上的案子这么关心了?”
慕书然快速扫过太后不怒自威的神情,勉强争道:“这案子有些争论之处,有人上了奏折,朕不能不问。”
“有人,莫不是大理寺的那位李大人,他向来管的宽,皇帝太过纵容了些。既然是人证物证俱全,若不惩处那些口出狂言的腐儒,这帝王家的威严何在,皇帝久不在朝堂,不能明辨是非,不知此事轻重,那这事就不劳你费心了。”
这话硬生生的,砸的慕书然一下子明白了自己这个皇帝还真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根本无权可用。
不过离开太后的宫院,他也没想过要放弃,只是脑中有了一闪而过的疑问。
他马上让人去告知李善渊,让他调查儒生们和太后是否有旧仇恩怨,不然无缘无故地为什么太后非要置他们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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