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不堪回首的记忆,像个娼妓一样,被那些雌虫,如同按摩棒不断索取,压榨,射无可射,就注射药物,再进行新的一轮侮辱虫性的索取。
这辈子回来,我对情爱,早就失去原始的冲动,要不是政府不允许雄虫绝育,我早就去预约绝育了。
还留在这干嘛,可笑……
“您,您别露出这样的表情,”阿诺德试图用手捂住我绝望的眼神,那种毫无生机,等死,沉溺在黑暗深渊的眼神。
可是,这一切,都拜你所赐啊,阿诺德。
我从床上坐起,抽出几张湿纸巾,将性器擦得干干净净:“别烦我。”
我将湿纸巾丢在阿诺德脸上,抓起一旁的浴巾,去浴室洗澡。
出来的时候,阿诺德还呆呆的坐在床上,湿纸巾落在一旁,他没理。
见我出来,阿诺德脸色依旧苍白,强挂起笑意:“您,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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