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塞了跳蛋蒙上眼睛,推在靶子面前站着,扔一下就会把跳蛋停一下,他抠着门,塑料飞镖擦身而过,尾端抵着腹侧和脖颈,未知的伤害蹂躏着心脏。
抖着抖着就喷出来,江明君坐在书桌旁边看着他,恬不知耻的笑,韩琅被他越笑越硬,胎儿的折磨和内心的羞耻一起把快感从身体里扯出来,那是一种伴随着孤单的欲望,对于肉体的渴求和心灵的陪伴都被最大化。
他迫不及待想要得到拥抱和玩弄,不想当一个不能动,隔江明君那么远的靶子。
“能不能,不这样玩?”他不想扫兴,只能生硬的询问,眼前是一片黑暗,他认真嗅着气味,感受着风和温度,望向一个未知的方向,他等了一会,听见江明君说,
“可以。”
他松了一口气。
但立马体内的跳蛋就是摩擦着内壁,他下意识抬手寻找可以攀扶的东西,撑着墙,想要摘下眼罩。
“别摘,就这样走过来。”玩味轻佻,又不容拒绝,像是A片的男主角,“老婆。”
那就是江明君第一次喊他老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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