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漫长的婚姻里解锁过很多做场景 (5 / 7)
江明君把他放在床上,鼻尖扫过他的睫毛,他睁开眼,正好对上那双沉沉的眼睛,江棋遗传了江明君的黝黑的瞳色,却没遗传到那对后褶很长的双眼皮,小孩的眼睑形状遗传自韩琅,他用手摸了摸。
江明君低头亲了亲他,然后一脸嫌弃把江棋捡来的花用木托装起来摆在床头柜上,花瓣已经被挤压得斑痕累累,“你儿子不知道从哪给你捡来的花,真寒碜啊。”
然后推远了一点,“还有虫我操。”
他盯着江明君看着别处的下巴,把头枕在他手上,“那再要一个吧,要一个体面点的。”
然后他被人按在床上,从臀部被抚摸到脚腕,衣服散了一地,床上两具赤裸的身体纠缠,江明君做的格外狠,把他腿并在一起扭到旁边,按着腰往里快速的顶弄,穴口被操的湿软,他捏着枕头想要缓解无法散出来淤积在一起的快感,却不得要领,阴茎被挤在双腿间,他挣扎着想要放出来,却被江明君捏着脚踝抬高了腿搭上宽厚的肩膀,边操边给他弄着前面,在他脚踝上留下细碎的吻。
拥抱只需要张开胳膊,接吻可以抬起头,但亲吻脚踝是件很亲密的事,需要另一个人从头到尾的爱抚过身体的每一处,用及其隐私亲密的姿势,吻才可以到达这样不寻常的位置。
第二天他起来的时候腰酸腿软,看见左脚腕上被穿成花环的杜鹃,落地窗外江棋坐在江明君肩膀上摘三角梅,江明君抖着肩膀吓江棋,手却牢牢抓着孩子大腿,小男生被吓得哇哇叫,又觉得刺激,要父亲再来一次,风把花瓣刮了满院,四散空中。
他想起来2006年冬日。
大院里一群小孩出去旅游,住在滑雪场旁边的村里,北海道白雪皑皑,厨房少了调料,谁也不愿意出门,他顺理成章被发配去零售店,出门见着正站在围墙外面抽烟的江明君,火光明明灭灭,烟雾飘散在空气中,天寒地冻,咫尺之隔,他甚至能闻见香烟刺鼻的味道。
他不知道江明君还会抽烟,静静看他抽完一整根,江明君手上的烟盒空了,甩了甩,丢进垃圾桶,双手插进兜里,抬头和韩琅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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