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S箭,关于十六岁 (2 / 8)
他木着脸往下挪,不知道踩到哪一阶的时候,被带进熟悉气味的怀里,下一瞬就踩到了地面,心脏敲击着胸口的皮肤,这些年他总是这样的,没什么底气,像是破了口的船,对于每个下一秒都是开出的空头支票,可他又是个七情六欲都不缺的人,再提心吊胆也有想要发泄的时间,于是不敢光明正大暴露出来的脾气就变成了无数个性格古怪的铁证如山。
“灯递给我。”江明君伸下来一只手。
韩琅没抬头,拿着灯往上递,他讨厌这样需要把整张脸的表情和眼睛都暴露在明面的姿势,也很害怕。
灯泡被拿走,他想抽回手,指尖却被攥紧,心跳顺着经脉和流淌的血液传到末端,他弯了弯手指,江明君就放开了。
“你又在闹什么脾气?”梯子上的人居高临下看着他。
“我没有。”
“行。”江明君冷笑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了。
周沉西在厨房,按她的话来说久不住人的房子就该开个火,这样生意才能红火起来。
江棋是自己跑过来的,还用推车推着两个婴儿,周沉西看见他的时候拍着他的肩膀连说三声好小子,她出去那会江棋还是不到一米七的初中生,现在回来都比她高大半个头了。
江棋正是闹腾的年纪,屋里屋外窜了一圈,最后在后院射箭场那开发了自己的骑射天赋之一,在脱靶三支箭之后彻底失控,箭头打在靶子后面的铁板上,发出咚咚咚的响声,韩琅抱着孩子坐在秋千上喂奶,婴儿瘪着嘴往他怀里钻,下一秒就嚎啕大哭,他看着再次搭箭的少年,带着怒意吼了一句,“江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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