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2 / 3)
他不再频繁自慰了。不是不想,而是身体有时候已经麻木。他更多的是贴着那件灰T恤睡觉,像孩子抱着一只早已磨损的毛绒玩具。
他终于明白,自己从来不只是想“占有”——他是想融合进去,溶解进去,消失在他身上。
那不再是病态的小偷心理,不是偷一只唇膏、一个外套能解决的问题。
他要的,是何宇这个人本身。
还有他的肉,他的血,他的骨。
那个出租屋早已人去楼空。
程可祎知道这一点,是何宇刚从程家离开不久,他尝试着用那把钥匙开门时,门锁已经换了,钥匙插不进去。他站在走廊里,那把冰凉的钥匙被握在掌心里,像一根失效的符咒。
钥匙没有用。他还是不死心。
他顺着楼道的广告,找到了那间屋子的房东,说是想租房。房东是个五十来岁的男人,警惕不多,话却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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