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朋姗姗来迟,装好麦杆戴好耳机,一人分饰两角的举麦起立,殊不知错过了好大一出戏。
雨停了,整个厅堂都被初晴的太阳晒得昏陶陶,陶勇携张总灰溜溜下楼,捡了包和几张沾湿的钞票进了白色大奔内,火速驱车离去。
陶勇人也仗义,一番混战局面,临走前也不忘帮谈够和郁瓷牵线搭桥,两两简单介绍,即使最后甩了个大白眼。
他领两人进屋,两男一女,架好机器,双方座谈,突然失了混战时候的厉声戾气。
自建房,小户型,大概四五十平的一室一厅,放得都是些原房主留下的二手家具。他擦得干干净净,难掩之处贴了墙纸海报,难看的褥紫色沙发盖了厚重的波西米亚风毛毯,其余是摆放规整的黑白色后备用品。
谈够整理了扫落一地的杯碗书籍,碎渣扫进铁灰色簸萁。把谈论电影的书籍压到最底,背身收到角落里。
摄影机不会停。
他从橱柜上取了两只杯子,冲洗浮灰,倒白开水递了过去。待客之道干干净净。
人类总是情不自禁,想找寻一些似曾相识的东西。郁瓷躲在取景框后,眼神却一刻不离,试图从这间小小卧房里寻得一点儿“与过去的谈够”相关的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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