仝苗苗不是问句,但林弋还是点了点头。
或许是林弋毫不反抗的态度,让苗苗消了点火,他犹豫了一会,还是去水吧启开两瓶红酒。
木塞拔出的动静不小,林弋头脑晕乎,但还是回头看了一眼。
酒精混着葡萄苦涩的清香在空气中散开,渐渐冲散了他鼻腔里那股腥骚气。
苗苗没喝,也没往被子里倒,拎着瓶口走到床边。
一手伸到林弋胯骨下方,支起来,一手将瓶口塞入后穴。
瓶口的大小刚好,插入后穴,就像木塞插入葡萄酒瓶,严丝合缝。
“不行,会死的!”
林弋发不出清晰的声音,但死亡的恐惧笼罩着他,本能的挣扎。
仝苗苗像是没听到一样,往他小腹下面垫了几个枕头,用手牢牢固定着酒瓶,确保酒水能完全进入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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