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四岁起,仝苗苗就是自己一个屋了,许久没有这样近的接触过人体了。
他躺在床上,毫无睡意,被雷声吓到的情绪不知何时已经烟消云散了,身体却还是本能地贴着林弋。
炙热的肉体,均匀的呼吸,光滑的皮肤,没有缝隙的距离,无不引诱着仝苗苗。
喉结滚动,精虫上脑。
他沿着林弋的腰线一寸寸抚过,掌下之人轻轻抽动。
这里……他好像很敏感。
仝苗苗又犯贱似的摸了上去,果然,不出所料,又是一下抽颤。
昏暗灯光下,他并不能看清林弋,只能用手指去触摸,去感受。
腰部紧实没有一丝赘肉,背脊深深陷在肌肉中间,下背中间甚至可以摸到脊骨的凸起。
“不对,我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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