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又半个月过去,这半个月我过得极为松快,不仅是现实方面,更有心理层面。连我的私人医生来照例为我检查身体时也说。
“柯总,你看起来状态不错。”
“难得。”
确实难得。
不过这期间也发生了些许插曲——
比如,桑原知道了我见过谢知节。
半个月前我跟江贺从私人休息室出来的时候,柯折寒已经遁逃,或许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狼狈。
我放手让江贺抗争,相信他这件事,已经持续很久不必赘述。
或许是情绪大起大落过于耗神,我盯着电梯看了会儿放空。电梯银黑的面随光影挪动流光溢彩,出现瞳孔,像是野兽的眼睛。
我突然想起某些隐秘空间,想起残存遗落的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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