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周出发去南海拍儒艮,你跟我走吗? (7 / 15)
他愣了愣,随后笑起来,露出一点牙,低低地应了一声:“……行。”
阳光下,他手腕青一块绿一块,却没再遮。
她在他旁边笑得止不住,风吹过薄荷丛,带起满院子的凉香。
整个海岛的盛夏,都被他们揉成了清清爽爽的一锅叶汁汤——带点涩,又清,又甜。
薄荷叶摘回来后,韶水音将它们放进了厨房的搪瓷锅里,小火熬煮,不一会儿,一屋子的草香和水汽就弥漫开来。
温惊澜坐在小凳上,挽着袖子,手臂上那一圈浅青色的草汁印还没完全褪下。韶水音捧着装了冰块的薄荷水盆,从厨房出来,一手端着毛巾,一手拎着他胳膊:“躺着,我给你擦擦。”
他有些窘迫:“我又不是小孩……”
“你又不听劝,染得比我那年翻草堆还狠。”她没好气地回。
温惊澜只能躺下,让她半跪在一旁,用湿透的毛巾一点点擦他手臂上的印子。水凉得很,毛巾贴上去像是整个盛夏被拧成了一道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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