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句“珍重”的背后,是一句“带我走” (1 / 12)
进了房间,温惊澜动作更轻了。灯没全开,只开了玄关和床头那一盏昏黄的小灯。他轻轻将她放在床沿,像怕吵醒她似的,一点点托着她的肩和膝弯让她躺下。
她身上的外套被夜风吹得有些凉了,他一边替她脱下,一边悄悄换上柔软的毯子。
她的鞋脱起来麻烦些。鞋带没系紧,但她腿蜷着,他又怕弄疼她,只好慢慢蹲下,手掌贴着她脚踝,连碰都轻得像擦过。
韶水音其实早已半醒,她能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知道他在给她脱鞋、盖被子、悄悄整理她的头发和额前的碎发。
可她还是没睁眼,只是下意识地往里挪了挪身子,给他腾出一个躺的地方。
他看见她侧了侧身,像留出了一半的月亮给他,眼神就软得不像话。
他慢慢躺下,先是侧躺着,看了她好一会儿,直到她忽然动了动。
她迷迷糊糊地往他怀里靠了一点,声音轻得像梦里的水波:
“鲸鲨先生……谢谢你……”
温惊澜顿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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