篝火堆前,说出你最珍贵的是什么() (6 / 13)
他根本受不了,她每次这么含他,他都会瞬间硬到发疼。尤其是她什么都不做——越是没有动静,越让他全身神经都紧绷得要命。血液灌注得发胀,那处在她口中跳动得剧烈得不行,像下一秒就要失控。
“苓苓……”他轻声喊她,声音沙哑,带着几分无助,“你……别这样,我受不了。”
她却含得更深了些,眼睛轻轻眨一下,唇角抿着那处饱胀的热度,仿佛在告诉他:我偏要这样。
徐兮衡咬牙,连腿都在颤,指尖陷进墙的水泥缝里,骨节发白。
伏苓大多数时候只含三五分钟,然后松口,低头替他扣好裤子,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说,转身走在他前面,像刚刚只是拉着他去走了一圈路。
而他……只能站在原地,身体一片发烫,小腹空虚,裤裆湿热,甚至回到寝室还得去浴室锁门,用自己手解决。
他的欲望,从未被她真正满足过,她每一次只是温柔地——吊着他:不解渴,甚至更渴。
某一天夜里,徐兮衡握着她留下的余温泄出来时,终于红着眼喃喃了一句:
“苓苓,你到底…想把我逼到什么地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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