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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宋苛从床上鲤鱼打挺坐起来,他摸到枕头边的眼镜颤颤巍巍戴上,还没从那个稀奇古怪的梦境里缓过来。
小腹隐隐一股热意漫入全身,宋苛拉开被单注意到胯部微抬的性器,窘迫地往床边移了移。
草,梦遗了。
上一次发生这种生理现象是多久了?
晨光没刺破窗帘,离上学还早,宋苛卷起床单床被放轻脚步去洗手间拿洗衣液快速搓洗,他图干净,每周都会洗好床被晒到阳台,这种举动家里人在上高中后没再说他了。
洗床单的空隙时间里,宋苛又品味起刚才的梦,那算什么梦?春梦?如果是的话他一辈子都不想做了。
梦遗的原因也很模棱两可,他是因为男女亲吻而有了情欲还是因为后面季昭野暧昧不清的问题呢?
前者的男女之事多激烈多暴力的都看过了,不该为一个基础的动作有生理反应才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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