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职不G了 (1 / 4)
自从上次会议室的事后,苏鹤每天上班都暗搓搓给秦景卓甩脸色。他不吵不闹,只是冷着眼神,语气淡得像白开水,连递文件时都故意慢半拍,像在无声抗议。他不知道秦景卓有没有察觉,反正后面几天这家伙消停了不少,至少没再公然在公共场合发情。
直到合同最后几天,秦景卓那恶劣的本性又冒了出来。那天是午休时间,公司卫生间里人来人往,脚步声、交谈声、水流声混成一片。苏鹤刚洗完手,正准备回工位,却被秦景卓一把拽进狭窄的隔间,门“咔哒”一声锁上。他还没反应过来,秦景卓就贴了上来,低声道:“别出声。”
苏鹤皱眉,低声道:“秦总,这儿是卫生间……”可话没说完,秦景卓已解开他裤子,手指探进内裤,动作强势却带着恶劣的戏谑。苏鹤咬牙推了他一把,可那狭小的空间连转身都难,推搡间反倒被按在隔板上,臀下那粗硬的东西抵上来,隔着布料蹭得他腿一软。他低声道:“你疯了?外面有人!”心里翻涌起怒意。
秦景卓低笑一声,只当他欲情故纵,眼底闪着狡黠,低声道:“叫出来,我喜欢听。”他腰部一顶,粗硬的阴茎挤进穴口,苏鹤咬唇忍住,可那一下深得要命,他没憋住,低低呻吟了一声,声音在隔间里回荡,清晰得让人头皮发麻。门外脚步声一顿,有人低声道:“什么声音?”
苏鹤心跳停了一拍,瞪着秦景卓,眼底满是怒意和慌乱,脑子里全是恐惧——被人听到了怎么办?公司里传开怎么办?他挣扎了一下,低声道:“放开……”可秦景卓不慌,加快节奏,每一下都深而准,狭窄的空间里隔板吱吱作响,苏鹤被操得腿抖,眼泪溢出,低哼声压不住地漏出来。门外的人越聚越多,有人敲了敲隔板,低声道:“里面有人吗?”
秦景卓正在兴头上,带着突然中断的不爽,整理好裤子,打开门走了出去,留下一句:“别出来。”苏鹤被困在隔间里,喘着气靠着隔板,腿软得站不稳,裤子还堆在膝盖,湿意顺着腿根淌下。门外的人见是秦景卓,顿时噤声,没人敢吭气,可那熟悉的呻吟声早被几个认识苏鹤的人听了出来,低声议论:“那是苏秘书吧?声音太像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公司里传遍了“苏鹤是魅魔”的八卦。他顶着众人异样的眼光走进办公室,有人窃窃私语,有人眼神暧昧,甚至有人投来同情的目光。苏鹤面无表情地走到工位,整理文件时手却攥得发白,指节泛青——他之前对秦景卓那点肉体上的幻想,如今全都粉碎。这一个月,他被这事儿多的禽兽折腾得够呛,办公室、卫生间,他家的厨房,浴缸,落地窗,哪儿都跑不了,自尊被踩得粉碎,现在连名声都搭进去了。
中午,几个关系不错的同事表情不自然地凑过来,小声问:“苏鹤,你是不是被秦总强迫的?他那狗脾气,你怎么忍的?”
苏鹤紧绷的脸突然松了下,笑了一下,低声道:“我要辞职了。”他没回答他们的问题,语气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事,可眼底的冷意藏不住。他不想解释,只觉得好累。
同事们愣了下,纷纷叹气,都觉得可惜,苏鹤是秦总秘书里性格最好、能力最强的,还不会仗势欺人。人拍了拍他肩膀,低声道:“不过你能走也好,那家伙太不是东西了。”苏鹤低头收拾东西,闻言只是淡淡一笑,没接话。他扫了眼工位,文件、笔筒、咖啡杯——没什么是值得留恋的。他直接给秦景卓助理发了封辞职信,连他的面都不想再见。好在秦景卓打钱大方,上个月工资加十万合同款都按时到账,够他撑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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