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没到散场的时候 (8 / 12)

        宁缘点了点头，不敢再看林川。

        吃完早餐梅阿姨收拾餐桌，宁缘围上围巾，跟着林川出门，两人间的气氛跟天气一样冷。

        走到车门前，宁缘上后座不是，坐前座也不是。前者把人当司机，不太尊重林川；后者不适合两人的现状，宁缘有点踌躇。

        林川坐上了驾驶位，启动车子热车。见宁缘还没上车，他降下副驾的车窗，“上来。”

        宁缘硬着头皮坐到副驾驶，林川开口提醒他系上安全带。

        一样的场景令宁缘感到熟悉，只是那时林川帮他系上安全带，现在宁缘是自己来。

        医院离得不远，加上两人出门的时间还早，没有早高峰，只十几分钟就到了医院。

        两人在住院部等电梯的时候顾婷正好打来电话，说奶奶已经醒了。

        到病房的时候顾婷正在喂奶奶吃早饭，宁缘喊了声“妈”，看见奶奶病恹恹地躺着，心里一抽一抽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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