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下(/if线/E/女装) (2 / 9)
我心里对他的母单solo表示怜悯,继续做完了我的小礼物,存进u盘里下班,看了杨桦没嘱咐我买什么东西,就爽利地回到了家。
一打开门,我喊了声“我回来了。”然后在玄关换鞋,就听着他的脚步声到我旁边,笑着说:“欢迎回家,啄、木、鸟、先生——”
我气结,有点恼羞成怒地说着“你再叫我啄木鸟的话我真的啄死你——”
然后我抬头看见了:穿着女仆装的杨桦。
这个事情吧,从理论上来说呢,是比较的不合理的。我对于这个着装的评价呢,也是没有变过的,算是圆粒豌豆和皱粒豌豆实际上入了锅,在我嘴里都是一个味道。那么这个联想和杨桦穿的女仆装有什么关系呢?啊是没有关系的。也不能说是完全没有关系,如果不是这种惊喜和猝不及防袭击了我,我的大脑不会开始回忆豌豆的基因遗传……至少也该是回忆那一年的毕业活动,他端给我的咖啡是什么味道才对。
反正我的脑子也并没有在思考,杨桦像我给他的备注“Mybug”一样使我停止运行了。
“你怎么就愣着……也不说话,很、很奇怪吗?”他低头扯了扯裙边,白色的过膝袜柔和了他作为男性略有棱角的腿部线条。
“没有奇怪。”我的语言系统还在紧急修复,只能愣愣地看着他,问啥答啥。半晌憋出来一句:“你……不是不喜欢穿吗?”
杨桦很是紧张的看我一眼,又把视线挪到旁边的地面上去,不安地抱住自己的手臂,试图跟我解释情况:“不是你告诉我的嘛,克服心理阴影的一种疗法,让这件令我痛苦的事有不一样的结果。我记得你当时看我穿这个,其实还、还挺喜欢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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