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水波() (4 / 10)
不是吧,真气哭啦?
我难得感觉自己玩脱了,心脏上的那块“梵蒂冈”突然就夺权篡位,把我的理智拳打脚踢了一顿。我开始哄他,说“对不起,学长……”,然后去试探地吻他的眼泪。就像淋雨的人可以尽情地哭,只有像这样用唇舌去品味,让那一丝咸味顺着吻痕传入味觉神经,我才能在淋浴的伪装里知道,悲伤的雨已然泣下。
他没理我,我只能撇撇嘴,无奈地问:“可是你求我做的,真不要了?我都还没射呢……”
大概是愿望的后半部分还没完成,他犹豫了很久,可怜的表情挣扎了几下,最后还是伸手揽着我的脖子,闭着眼哼了一句:“……要。”
声音很小,好像怕我听见他心里的那一点孤单。那一点从幼时母亲的背影里,狭小单间顶上悬挂的风扇声里,和宋某一起仰望的寂寥星空里,就一直绵延至今的,独属于杨桦这个人的,那一点、孤独。
我当时有一种冲动,想飞奔到医院里去挂急诊,求治我过敏到沸腾的心脏——过敏源是我在酸涩与温存的实验环境里,突然反应产生的一瞬“试作型爱情”。
水珠从我的脸上滑下。我哑着声说:好。然后把他的双腿架在臂弯上,再次发着力深深地操他,他在强烈的刺激下浑身颤栗,达到了极致的高潮。随着高亢的尖叫,他前端射出一股透明的、如水般的前列腺液。我抱着他,在那剧烈抽搐吸绞的肠穴里缴械,内射了他。
在与他的交媾中射精的那一刻,我仿佛不再是我,我是随他祈求而来偿他所愿的伪神。等到了第二天,我就要向真理忏悔,忏悔我如何在泪水和吻中,背叛了唯物。
他家的开放式洗手台上有面可以旋转的侧边镜,我把那镜子扳过来,照着他。镜子里的他背对着被我抱起,我的阴茎仍插在他的后穴中,射在里面的精液顺着未能收缩的穴口溢出来。他双目失神地看着镜中的我,看我把那些精液用手挑起,缓缓地抹过他平整的会阴软肉,我附耳同他说:“这是你的会阴,它是闭合的,你没有阴唇、没有阴蒂,更没有阴道。”再接着,用沾染了白浊的手指勾过他的囊袋,抚上阴茎,继续说:“这是你的阴茎,你可以射精、可以用前列腺潮吹,只属于男人的性快感你都可以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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