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朝圣 (2 / 9)
好吧,比喻是和联想我大脑惯用的描述手法,在这种时候显得挺无力、挺枯燥,那就也迎合一下“用下半身思考”的刻板印象好了。
我的下半身评价:可爱、色情,适合被操。
虽然他比那些围得水泄不通的学妹们高上不少,也不是长发,但现在他——可是连外表都像个女人了。
早知道我就上去羞辱他:“怎么不把胸也垫上?跟你那紧致的屁股相得益彰嘛,正好也完成一下你‘水性杨花’的使命。”不过这是我现在出于狼狈才想到的,我当时只是兴致盎然的跟他排队,点了杯普通的咖啡。
呵,回忆了这么多和他的故事,那杯咖啡的回味都变了,真苦。
我很好地遵守着我们的潜规则,好像素未相识一样向他问好,点餐,除了我用过界的眼神进行性骚扰以外,我们实在很像陌生人。如果……我没有观察到他抽搐的左臂肌肉,以及手饰边上那两个针眼的话。
我知道他有打镇定剂,但那个药有蓄积作用,所以他一向不多用,主要还是以口服药为主。而两个针眼,说明他至少在近半个小时内打了两针……我对他的病况感到疑惑,以及那种前面描述过的,喘不上气的感觉。
后来活动结束,他换上了那套很适合他的学士服,他是今年选的油画系学生代表,要作个讲话。
聚光灯下,他从容不迫的站在大会堂的讲台上,气色被淡淡的妆容修饰得很好。流利的讲话,恰到好处的表情管理,他在这个大学里的完美形象从一而终,即使他的声音细听有些颤抖,但我们也猜想是他紧张,只把这份毕业的激动、当作他完美得不近人情的形象里,温暖的人性。
看他表现得这样好,我放下了心,以他谨慎的性格,会提前用药来保证自己的表现也不足为奇。大会之后,我从满地乱丢的资料和学士帽里钻出来,正无所事事,看见一个学弟拿着一沓文件,好像在找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